“凶手不是没有留下痕迹。”李莲花叹了口气,“凶手是留下了太多痕迹,让人无从着手……”方多病瞪眼看着李莲花,“太多痕迹?在哪里?我怎么没看见?”李莲花极温和的看了他一眼,一本正经的道,“两件轻容、一支玉簪、挂在木桥上的绳索、倒吊的李菲、离奇而死的王公公、四张纸条、被割喉的李菲、被割喉的尚兴行……”方多病一个头顿时变两个大,头痛之极,“够了够了,你要算这些都是痕迹,那便算凶手留下了许多痕迹,但那又如何?”李莲花抬起食指微微按在右眼眼角,“我在想……两件轻容,一支玉簪,说明在这谜团之中,有一个干系重大的人存在……”方多病同意,“不错,这衣服和玉簪的主人一定和凶手又莫大关系,说不定他就是凶手。”李莲花执起方才的树枝,在地上画了那玉簪的模样,“轻容和玉簪都是难得之物,此人非富即贵,但在外衣之外穿着数件轻容,并非当朝穿着,当是百年前的风气。”方多病吓了一跳,“你说这衣服的主人其实是个死了很多年的死鬼?”李莲花沉吟了好一会儿,“这难以确定,虽然如今很少有人这么穿衣服,但也难说这样穿衣服的就一定不是活人。”他想了想,慢吞吞地道,“只是这种可能更大一些。”